這樣,過著乾思枯竭的生活。
我該相信適度的旅行是長期抗戰的解藥。像學生放暑假般的渴望制服的禁錮,期待自由瓦解那樣,一陣子的長假和挑燈夜戰,我,開始認識崩潰。像一個朋友軟綿說的,自幼討厭數字卻無論如何也擺脫不掉,這玩意,啃食感性也抵制我的夢境。最近常夢見貓,夢境裡的我想養貓,夢醒後的我想念那溫熱毛茸茸的觸感、坐臥在電腦主機上灰胖的身影、總是和我分享枕頭的那個牠。被丟哪去了?我想養貓,我想念你。
澳洲的生活逐漸模糊,紐西蘭的圖文日記就像抽去電池的時鐘,停了。回憶,終究停在回憶。新的體驗替代舊的印象。誰,開了一間笨餐廳。誰,正在英國賺錢玩耍。誰,不停歇地抱怨台灣的工作。誰,操著一口流利廣東話。誰,平凡的生活在空氣中。我拉上窗簾,什麼也不知道。
拍拍。我想拍拍,我不想拍拍。無言的戰爭,我贏了也輸了。沒有辯論的激情,用介系詞拼湊的言語,渺然的機會和沉重的祝福,核彈在中央爆發,滅絕。蟑螂可能還活著,一種單純活著的生物。乾涸,水不在流動,腦子在A for apple的記憶打轉。旅行的勇氣比旅行的意義更可貴,我猜。
乾思枯竭的生活,我夢見貓,夢裡裹著厚重棉被的自己,和一如往常的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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